这里要稍稍解释一下什么是“神格唯一论”。这种理论主张﹕只有一位神，即父神。该论又分为两种说法﹕动力神格唯一论(Dynamic Monarchianism)和形相神格唯一论(Modal monarchianism)。
动力神格唯一论认为，上帝是父神，是圣父，圣灵是父神的一种权利或象征，而耶稣只不过是一个人，他为童贞女所生，一生圣洁无暇。因耶稣具备公义的精神与无私的奉献，当他在约旦河受洗之时，圣灵才降临在他的身上，耶稣才被父神“收养”为“义子”。所以，动力神格唯一论也被称作“嗣子论”(Adoptionism)。
这种论调否认了神的人性，它的主要代表人物是一位叫鞣皮匠提阿多图斯(Theodotus the Tanner)的，此人出生于东方的拜占庭，即现代土耳其国的伊斯坦布尔，约在190年时，他跑到罗马来加入罗马教会不久便四处宣扬他的神学理论，结果被罗马主教革除教籍。但提阿多图斯及其门徒坚持己见，企图在罗马另创教派与罗马教会对抗，只是收效甚微。提阿多图斯死后，他的一些门徒也只能离开罗马，跑到巴勒斯坦地区，在那里找到了一些响应者，建立了一些声势，甚至到了260年时，连安提阿的主教撒摩撒他的保罗(Paul of Samosata)也大力提倡动力神格唯一论，结果保罗不仅丢了主教之职，还被革除教籍。这些都是后话。
至于形相神格唯一论，也称“形态论”，该论认为，上帝是一个纯粹的人，他扮演着圣父﹑圣子﹑圣灵三种不同的形态，换一句话说，圣父﹑圣子﹑圣灵不是同时存在的，而是一个人三种连续的形态。
持这种论调的代表人物叫诺威都(Noetus)，是士每拿人，约在180年时，他先在家乡宣扬﹕“基督就是圣父上帝，降世为人，受苦受死的都是圣父自己。”约在190年，诺威都的一位弟子帕克西亚把这种思想带到了罗马，在罗马有一定的影响力，甚至于到了约200年，当时的罗马主教则斐琳(Zephyrinus)都对帕氏的论调产生了同情倾向。而我们前述的特土良所写的《驳帕克西亚》一书就是为了反对帕克西亚所宣传的“形相神格唯一论”，特土良在书中嘻笑怒骂道﹕“帕克西亚在罗马干了两件魔鬼的工作。他赶走了先知的预言，引入了异端。他把圣灵赶散了，把父上帝钉在了十字架上”。
形相神格唯一论的另一位代表人物，是一名教会长老和神学家，名叫撒伯流(Sabellius)，此人很可能是出生在非洲的利比亚。约215年，他来到罗马讲学。他的思想理论跟诺威都如出一辙，但他比诺威都研究得更加细致，他认为，“圣父﹑圣子﹑圣灵是独一神的三个名称，每一个都是一种显现的格式，在旧约中赐下律法则显现为父，在道成肉身则显现为子，在感动使徒则显现为圣灵”。撒伯流后来也被罗马教会革除教籍，但在埃及和利比亚等地，撒伯流的思想仍有市场，其影响甚至一直延续到6世纪。
在《驳帕克西亚》一书，特土良独创了“三位一体”一字(拉丁文是Trinitas，就是英文的Trinity)，也就是“一个本质(substance)﹑三个位格(persons)”，他说﹕“借着实质的合一，均归于一；尽管这种分配的奥秘仍然存在，可是我们可以说它将一分为三，按着秩序是有三个位格﹕父、子﹑圣灵。然而，这并不是在于形态，而是在于地位；不是在于本质，而是在于形式；不是在于能力，而是在于面向。但是这三位同属于一个本质、一个形态、一个能力。”他又说：“我们相信只有一位神，但是因着这个安排，这独一的神有一子，就是祂的道，是自祂而出的，万物都是借着他所造成的。......而照着神之应许，子就从父差遣圣灵，圣灵就是那保惠师。”他还说：“我们在耶稣一生可以看见神人二境，并非混合一起，乃是神与人联合在一人身上。”显然，特土良的三位一体论认为，三个位格中有“等次”之分，“父”是本质，“子”是“父”的一部分，他仍然没有完全跳出“子是低于父”的观念，但是，他的这一学说向前迈进了一大步。我们在今后也会讲到，特土良的学说影响了在他以后的多名大神学家。
除了《护教辞》﹑《反马吉安论》和《驳帕克西亚》之外，特土良还着有《灵魂论》(De Anima)，是基督教中讨论心理学的最早作品，《洗礼论》(De Baptismo)也是现存关于洗礼的最早论说。
仅凭这些事实和成就，特土良完全可以在教会史上占有一席应有的特殊地位。但是，特土良的学说在当初被当时的大公教会一古脑地判为异端斜说，直到后来其中的有益部分才被接纳为正统教义。不管世人怎么说，特土良的“三位一体论”与基督的“神人二性”之阐明，为后世教会的正统教义的最终形成立下了一块房角石。 特土良的道德文章深为迦太基教会信徒的嘉许，当地教会授他长老之职以盼他能多多地牧养会众，他也频繁地去罗马跟那里的教会会众进行交流。有史家猜测，特土良还曾经在迦太基教会升任过主教之职，但是却没有具体的史料支持。
不过，特土良在教会服务多年之后，渐渐发现一个令他忧心如焚的事实﹕尽管当时有很多人跑到教会来，信誓旦旦地要求受洗礼而归入基督的名下，但是这其中有很多人以为受了洗礼，他们的罪已经就得了神的赦免，受洗之后放松了对信仰的追求，对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不加检点，不合神心意的事情在这些所谓的基督徒身上时有发生，甚至教会有些主要领袖只是标榜自己是正统的“大公教会”，而实际上对整个教会属灵光景走下坡路的问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有的还故意包庇纵容。这种情况不光在迦太基教会发生，在罗马﹑中东等地，都是一样。特土良抗争多次，终于感觉到好汉难敌四手，凭个人一己之力，难以跟大公教会中的大多数领袖和会众达成一致意见，他只能大叹人性“原罪”的根深蒂固，他如此说道﹕“除了由于魔鬼作祟所加入于人之灵魂里面的邪恶以外，还有一种前在的邪恶，就是一种自然的邪恶，由灵魂败坏的根源中发动起来。”
为了不跟这些不良权势随波逐流，特土良开始把眼光放到了大公教会之外。当时，孟他努派异端在北非地区搞得轰轰烈烈，声势浩大，他们鼓吹为了得到“圣灵的功效”，教徒都要刻苦己身、清心寡欲，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重修身，求实效，把自己“分别为圣”，跟一般的信徒区隔开来。这种禁欲思想和出世态度深深地打动了特土良。
约公元200年，特土良宣布与大公教会决裂，加入了孟他努派。大公教会非常生气：你堂堂的大神学家，正统的大公教会的长老，居然敢背叛正统而投入异端派别的怀胞，你这一步踏出去，可是要有严肃惩罚的，后果你自己吃不了可要兜着走。迦太基教会随即举行公会，一致决议，由于特土良的行为造成了严重后果，极大损害了大公教会的声誉，在教会内外产生了非常恶劣的影响，给教会的事业造成了重大损失，根据有关规定，给予特土良开除教籍的终身处分，并将决议分发罗马帝国各大公教会，以儆效尤。
特土良呢，接到处分之后，嘿嘿冷笑，他并不在意，而是接二连三地著文，严厉地批判大公教会。这就使特土良断了自己的后路，尽管特土良神学体系的大部分仍然符合纯正的基督教信仰，但后来崛起为众大公教会领袖的罗马天主教会永远也没有原谅特土良。其实，后来没有任何一个大公教会给特土良“封圣”的原因之一，也正是他这一次破釜沉舟般的“背叛”。
可就在加入孟他努派后的仅数月之久，特土良又发现他自己受了该派的蒙蔽欺骗，认清到孟他努派的人也不过是虚伪矫饰，沽名钓誉。特土良沉思良久，又宣布脱离孟他努派。好马不吃回头草，回头草也不愿意会再让你这匹好马来吃。既然他特土良也已不能再回到大公教会，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定自己另起炉灶，创办自己的教派。在这个教派中的人，被后世称为“特土良主义者”，直到公元5世纪，特土良的教派才最后销声匿迹。
就在特土良自立教派的第二年，即公元202年，罗马帝国皇帝塞维鲁的“宗教和谐”运动在北非地区受到来自基督教人士方面的强大阻力，塞维鲁雷霆震怒，勒令埃及总督拉图斯﹕务必铲除基督教会，不管他属于哪一个派别，只要是基督徒，必要将之拘捕，不愿低头的，就从肉体上消灭他们。一时间，阴风怒吼，腥风血雨。如果看官们还记得的话，我们前面讲过，在亚历山大城，圣道学校校长革利免就是因此关闭了学校而外出避难，而他的学生俄利根的父亲就是在这场迫害运动中捐躯的。当然，迦太基城的教会人士也未能免受这场人祸。
眼看着巨大的灾难发生，特土良义愤填膺，勉励会众不要向政府的高压屈服，不要惧怕流血牺牲，要将信仰坚持到底，并说出了另一句先知般的名言﹕“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
约公元230年，特土良得享高龄，寿终正寝。特土良死后，他这一派神学体系的传人，乃是他的同乡﹑另一位迦太基教父居普良。
动力神格唯一论认为，上帝是父神，是圣父，圣灵是父神的一种权利或象征，而耶稣只不过是一个人，他为童贞女所生，一生圣洁无暇。因耶稣具备公义的精神与无私的奉献，当他在约旦河受洗之时，圣灵才降临在他的身上，耶稣才被父神“收养”为“义子”。所以，动力神格唯一论也被称作“嗣子论”(Adoptionism)。
这种论调否认了神的人性，它的主要代表人物是一位叫鞣皮匠提阿多图斯(Theodotus the Tanner)的，此人出生于东方的拜占庭，即现代土耳其国的伊斯坦布尔，约在190年时，他跑到罗马来加入罗马教会不久便四处宣扬他的神学理论，结果被罗马主教革除教籍。但提阿多图斯及其门徒坚持己见，企图在罗马另创教派与罗马教会对抗，只是收效甚微。提阿多图斯死后，他的一些门徒也只能离开罗马，跑到巴勒斯坦地区，在那里找到了一些响应者，建立了一些声势，甚至到了260年时，连安提阿的主教撒摩撒他的保罗(Paul of Samosata)也大力提倡动力神格唯一论，结果保罗不仅丢了主教之职，还被革除教籍。这些都是后话。
至于形相神格唯一论，也称“形态论”，该论认为，上帝是一个纯粹的人，他扮演着圣父﹑圣子﹑圣灵三种不同的形态，换一句话说，圣父﹑圣子﹑圣灵不是同时存在的，而是一个人三种连续的形态。
持这种论调的代表人物叫诺威都(Noetus)，是士每拿人，约在180年时，他先在家乡宣扬﹕“基督就是圣父上帝，降世为人，受苦受死的都是圣父自己。”约在190年，诺威都的一位弟子帕克西亚把这种思想带到了罗马，在罗马有一定的影响力，甚至于到了约200年，当时的罗马主教则斐琳(Zephyrinus)都对帕氏的论调产生了同情倾向。而我们前述的特土良所写的《驳帕克西亚》一书就是为了反对帕克西亚所宣传的“形相神格唯一论”，特土良在书中嘻笑怒骂道﹕“帕克西亚在罗马干了两件魔鬼的工作。他赶走了先知的预言，引入了异端。他把圣灵赶散了，把父上帝钉在了十字架上”。
形相神格唯一论的另一位代表人物，是一名教会长老和神学家，名叫撒伯流(Sabellius)，此人很可能是出生在非洲的利比亚。约215年，他来到罗马讲学。他的思想理论跟诺威都如出一辙，但他比诺威都研究得更加细致，他认为，“圣父﹑圣子﹑圣灵是独一神的三个名称，每一个都是一种显现的格式，在旧约中赐下律法则显现为父，在道成肉身则显现为子，在感动使徒则显现为圣灵”。撒伯流后来也被罗马教会革除教籍，但在埃及和利比亚等地，撒伯流的思想仍有市场，其影响甚至一直延续到6世纪。
在《驳帕克西亚》一书，特土良独创了“三位一体”一字(拉丁文是Trinitas，就是英文的Trinity)，也就是“一个本质(substance)﹑三个位格(persons)”，他说﹕“借着实质的合一，均归于一；尽管这种分配的奥秘仍然存在，可是我们可以说它将一分为三，按着秩序是有三个位格﹕父、子﹑圣灵。然而，这并不是在于形态，而是在于地位；不是在于本质，而是在于形式；不是在于能力，而是在于面向。但是这三位同属于一个本质、一个形态、一个能力。”他又说：“我们相信只有一位神，但是因着这个安排，这独一的神有一子，就是祂的道，是自祂而出的，万物都是借着他所造成的。......而照着神之应许，子就从父差遣圣灵，圣灵就是那保惠师。”他还说：“我们在耶稣一生可以看见神人二境，并非混合一起，乃是神与人联合在一人身上。”显然，特土良的三位一体论认为，三个位格中有“等次”之分，“父”是本质，“子”是“父”的一部分，他仍然没有完全跳出“子是低于父”的观念，但是，他的这一学说向前迈进了一大步。我们在今后也会讲到，特土良的学说影响了在他以后的多名大神学家。
除了《护教辞》﹑《反马吉安论》和《驳帕克西亚》之外，特土良还着有《灵魂论》(De Anima)，是基督教中讨论心理学的最早作品，《洗礼论》(De Baptismo)也是现存关于洗礼的最早论说。
仅凭这些事实和成就，特土良完全可以在教会史上占有一席应有的特殊地位。但是，特土良的学说在当初被当时的大公教会一古脑地判为异端斜说，直到后来其中的有益部分才被接纳为正统教义。不管世人怎么说，特土良的“三位一体论”与基督的“神人二性”之阐明，为后世教会的正统教义的最终形成立下了一块房角石。 特土良的道德文章深为迦太基教会信徒的嘉许，当地教会授他长老之职以盼他能多多地牧养会众，他也频繁地去罗马跟那里的教会会众进行交流。有史家猜测，特土良还曾经在迦太基教会升任过主教之职，但是却没有具体的史料支持。
不过，特土良在教会服务多年之后，渐渐发现一个令他忧心如焚的事实﹕尽管当时有很多人跑到教会来，信誓旦旦地要求受洗礼而归入基督的名下，但是这其中有很多人以为受了洗礼，他们的罪已经就得了神的赦免，受洗之后放松了对信仰的追求，对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不加检点，不合神心意的事情在这些所谓的基督徒身上时有发生，甚至教会有些主要领袖只是标榜自己是正统的“大公教会”，而实际上对整个教会属灵光景走下坡路的问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有的还故意包庇纵容。这种情况不光在迦太基教会发生，在罗马﹑中东等地，都是一样。特土良抗争多次，终于感觉到好汉难敌四手，凭个人一己之力，难以跟大公教会中的大多数领袖和会众达成一致意见，他只能大叹人性“原罪”的根深蒂固，他如此说道﹕“除了由于魔鬼作祟所加入于人之灵魂里面的邪恶以外，还有一种前在的邪恶，就是一种自然的邪恶，由灵魂败坏的根源中发动起来。”
为了不跟这些不良权势随波逐流，特土良开始把眼光放到了大公教会之外。当时，孟他努派异端在北非地区搞得轰轰烈烈，声势浩大，他们鼓吹为了得到“圣灵的功效”，教徒都要刻苦己身、清心寡欲，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重修身，求实效，把自己“分别为圣”，跟一般的信徒区隔开来。这种禁欲思想和出世态度深深地打动了特土良。
约公元200年，特土良宣布与大公教会决裂，加入了孟他努派。大公教会非常生气：你堂堂的大神学家，正统的大公教会的长老，居然敢背叛正统而投入异端派别的怀胞，你这一步踏出去，可是要有严肃惩罚的，后果你自己吃不了可要兜着走。迦太基教会随即举行公会，一致决议，由于特土良的行为造成了严重后果，极大损害了大公教会的声誉，在教会内外产生了非常恶劣的影响，给教会的事业造成了重大损失，根据有关规定，给予特土良开除教籍的终身处分，并将决议分发罗马帝国各大公教会，以儆效尤。
特土良呢，接到处分之后，嘿嘿冷笑，他并不在意，而是接二连三地著文，严厉地批判大公教会。这就使特土良断了自己的后路，尽管特土良神学体系的大部分仍然符合纯正的基督教信仰，但后来崛起为众大公教会领袖的罗马天主教会永远也没有原谅特土良。其实，后来没有任何一个大公教会给特土良“封圣”的原因之一，也正是他这一次破釜沉舟般的“背叛”。
可就在加入孟他努派后的仅数月之久，特土良又发现他自己受了该派的蒙蔽欺骗，认清到孟他努派的人也不过是虚伪矫饰，沽名钓誉。特土良沉思良久，又宣布脱离孟他努派。好马不吃回头草，回头草也不愿意会再让你这匹好马来吃。既然他特土良也已不能再回到大公教会，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定自己另起炉灶，创办自己的教派。在这个教派中的人，被后世称为“特土良主义者”，直到公元5世纪，特土良的教派才最后销声匿迹。
就在特土良自立教派的第二年，即公元202年，罗马帝国皇帝塞维鲁的“宗教和谐”运动在北非地区受到来自基督教人士方面的强大阻力，塞维鲁雷霆震怒，勒令埃及总督拉图斯﹕务必铲除基督教会，不管他属于哪一个派别，只要是基督徒，必要将之拘捕，不愿低头的，就从肉体上消灭他们。一时间，阴风怒吼，腥风血雨。如果看官们还记得的话，我们前面讲过，在亚历山大城，圣道学校校长革利免就是因此关闭了学校而外出避难，而他的学生俄利根的父亲就是在这场迫害运动中捐躯的。当然，迦太基城的教会人士也未能免受这场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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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公元230年，特土良得享高龄，寿终正寝。特土良死后，他这一派神学体系的传人，乃是他的同乡﹑另一位迦太基教父居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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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史演义”是我从2012年6月起开始构思写作的一个博文系列。
发表在我的微信公众号(tongchenseattle)内。大家可以去阅读。
研究历史和写作博文纯粹是我个人的业余爱好。为写“教会史演义”，我从本地多家图书馆内搜寻并借阅了巨量的相关资料。需要说明的是，既然我写的是“演义”，基本上就是“历史小说”，不是信史，没有进行非常严格的史学考证，只是演义，仅此而已。里面有不少演绎的部分，主要目的是寓教于乐。希望研究信史的读者，可以在坊间找到很多正规出版的教会史书籍。
这个博文系列按历史年代划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是“从创始期到古典期”，第二部分是“中世纪”，第三部分是“宗教改革时期”，第四部分是“近现代”。目前，前三部分已经草成。接下来要写的是“近现代”，可能还要再花上好几年时间才能把这第四部分草完。敬请关注订阅收听。谢谢您的关心和鼓励。愿神继续祝福您！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节分解。
版权所有，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本节的音频链接是：https://youtu.be/on7Oxfcar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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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博文系列按历史年代划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是“从创始期到古典期”，第二部分是“中世纪”，第三部分是“宗教改革时期”，第四部分是“近现代”。目前，前三部分已经草成。接下来要写的是“近现代”，可能还要再花上好几年时间才能把这第四部分草完。敬请关注订阅收听。谢谢您的关心和鼓励。愿神继续祝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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